※本文一切與真實人物團體皆無關係

※ABO,鄭號錫A x 閔玧其O

※來自鄭號錫2019/8/23機場衣衫不整照的腦洞

※R18,BL

 

當鄭號錫一打開宿舍大門,聞到那股強烈而熟悉的氣味,馬上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
是閔玧其的發情期來了。

他立刻拋下所有行李,以最快的速度,衝到閔玧其的房間。

 

「玧其哥,我進來了。」

鄭號錫打開房門後,眼前所見是這樣一幅景象──床上堆滿了堆積如山的凌亂衣服──而他一眼認出那些衣服都是自己的。

他耐心地一件件挪開;最後,當衣物盡除,鄭號錫看見那個自己再熟悉不過的人影,正胡亂地裹著被子,把自己縮成一團球;而他手上緊緊抱著的,是套著鄭號錫襯衫的MANG的抱枕。

鄭號錫伸手從閔玧其懷中抽出了抱枕。
 

「嗚……」被突如其來的動靜打擾到,閔玧其發出了微弱的呻吟聲。

「玧其哥,我回來了,你提早來發情期了嗎?我馬上來幫你。」說著就要將蓋住閔玧其下身的被子整個掀開。

「等、等一下……不、不行……」閔玧其揮舞著顫抖的手,想將被子扯上來,然而早被鄭號錫搶先了一步──他赤裸著的下身,便在對方眼前一覽無遺。而敏銳如鄭號錫,也馬上注意到閔玧其下身的不對勁──那持續勃起的陰莖,身後置入菊部那根震動著的假陽具,以及順著假陽具流下的液體。

 「別、別看……」閔玧其撇過頭,難為情地將臉埋進了枕頭裡。
下一秒,卻直接被鄭號錫扯進了溫暖的懷裡。

 

被熟悉的alpha氣味所包圍,閔玧其從發情期導致的譫妄當中,稍微恢復了一點神智,也摸清了自己現在的處境。他的雙手胡亂地摸著,恍恍惚惚之中摸到了不太平滑的布料觸感──他馬上知道了那是鄭號錫的衣服。

他伸手解開了牛仔外套那僅扣的兩顆金屬扣,鄭號錫古銅色的胸膛就這麼坦露了出來;閔玧其直接將整張臉埋進去,貪戀著那他朝思暮想的氣味。 

鄭號錫垂下眼,輕輕吻了他的額頭,隨後鬆開他,拖住他赤裸黏稠的臀部,跪在他的股間;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齒,先是舔舔嘴,潤滑了自己的嘴唇,再張口將閔玧其的陰莖,直接含到了喉頭最深處;閔玧其雙手無措地抱著鄭號錫的後腦勺,將自己炙熱的下身,全然交託。

隨著性器一下一下地摩娑過鄭號錫的下唇,進出那溫暖的口腔,再配合著直腸深處依然震動著的傢伙,閔玧其難耐地扭動起身體,卻無奈纖細的腰枝被鄭號錫的一手掌握而無法動彈,只能如被主人逗弄的小貓一般做出最小幅度的掙扎。

過了幾分鐘後,鄭號錫握住閔玧其的陰莖退出自己口中,改以舌尖輕輕舔拭著閔玧其的龜頭,並以雙手套弄著他的囊袋;經不起如此刺激的閔玧其,這下總算經歷了他這次來發情期的頭一次射精,白濁的液體灑落在自己的下腹之上。

鄭號錫二話不說地俯下身,將閔玧其的精液舔得一乾二淨。

並且在他還來不及開口以前,抬起頭對他說:「沒關係的,玧其哥的都不髒。」

他雙唇微張喘著氣,他的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白。

 

此時的閔玧其,腦子早已是一片混亂;除了想要鄭號錫以外,其他什麼念頭也沒有。

鄭號錫將他放倒在床上,握住他那對又白又細的腳踝,高舉過肩;然後抽出在閔玧其身下的假陽具;他感受到身後在那一瞬間頓時空虛,不過很快地,就被鄭號錫挺立發燙的分身填滿;閔玧其肛門一縮,他將他無力的雙手攤成了呈大字型,指頭緊緊掐住身下的床單。

 

今天很難得地,在做愛的過程中,閔玧其全程睜開了眼,目光一寸也不移地停留在鄭號錫的臉上,像是要眼見為憑地確認鄭號錫就在眼前一般;即便意識隨著邁入高潮而渙散,他不住瞇起的雙眼,仍定睛在對方那雙沾染了情欲卻仍炯炯有神的雙眸,直至鄭號錫被快感激地閉起了雙眼,閔玧其仍沒將目光移開那位完全閉合的口。

 汗珠順著鄭號錫的下巴,滴落在閔玧其的乳首,如同雨水落入土壤,滑過乳暈穿透到肌膚之下,灌溉了閔玧其乾涸飢渴的心靈;當閔玧其香甜的氣息,逐漸侵占了鄭號錫整個大腦,他忍不住地微微仰首,閉眼吐出了舌尖,模樣就好像烈日之下藉散熱的巨型犬一般。

 當下身的律動,告一段落逐漸停歇了下來時,鄭號錫瞥見了身下人的眼角好像泛著水光;他不確定那是生理性淚水還是其他的,只是二話不說地用嘴唇接住了那顆滑落臉龐的淚珠。

 

閔玧其順勢將整張臉湊了上去,吸吮著鄭號錫的下唇;鄭號錫俯身,以深吻回應著閔玧其的同時,翻過了他的手背,與他十指緊扣。

鄭號錫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,改成側身進入閔玧其,然後重新在體內抽插;隨著律動頻率逐漸地升高,兩人的喘氣聲也此起彼落地伴隨著發情素混雜的香氣迴盪整個房間。

而兩人緊扣的雙手始終沒有鬆開。
 

「玧其哥,我、我抽出來,我們一起吧?」

「不用,射、射在裡面就好,直接成結也、也行。」

「不,這怎麼可以。」

 

最後在鄭號錫的堅持之下,他將性器退了出來,緊貼著閔玧其的腰窩摩蹭;而後一手越過閔玧其的肩膀環抱住他,另一手則握住閔玧其的陽具套弄;最後,他們倚靠著彼此燥熱的身軀,一起解放了出來。

鄭號錫不確定,那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但閔玧其看著自己的眼神,就彷彿這是他們分別了一千年重逢後,第一次做愛。

但他只不過是出國了四天。

-

他只不過是出國了四天。

從幾天前開始,閔玧其也是這樣不斷地告訴自己。

他向來行事謹慎,總盡可能地讓每件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。包含這次鄭號錫出遠門,也是經過了精密的計算,確認避開了自己的發情期,才讓鄭號錫排的行程,訂的機票。

然而,他什麼都算準了,唯獨沒算準自己的心。
 

鄭號錫離開韓國的第一天,閔玧其一如往常地去到工作室,卻整天魂不守舍,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專心寫歌;而當他總算把工作做告一個段落,回到宿舍後,也已經是三更半夜;他心浮氣躁之際,滑開了Weverse,就這麼恰巧看到粉絲PO了鄭號錫去機場提著包包的照片。

他感到胸口有些悶,想也沒想就順手在底下留下了他的真心話:「真羨慕啊。」

他已經失魂落魄了一整天,即便回到了宿舍,也不例外;而待他回過神時,他已經把鄭號錫整個衣櫃的衣服都堆到自己床上了。

 

而身為閔玧其七年室友的金碩珍,是第一個察覺到他不對勁的人;而他再也看不下去了,於是,他在鄭號錫離開韓國後的第三天,就將閔玧其拖出去釣魚了。

金碩珍和閔玧其閒話家常了一整路,試圖轉移閔玧其的注意力;然而,沉默了整路沒有應答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的閔玧其,這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卻是:

「號錫不能來釣魚真可惜啊……」

金碩珍愣了一下,有些尷尬地接著說:「真的,釣魚多有趣,可惜號錫真的不諳水性呀……」

「我,一直很想邀號錫來釣魚的,一次也好,但是念在那傢伙每次一碰到水就要出事,都不敢邀他的……」

「呀,玧其呀,有魚上鉤了。」

「恭喜啊珍哥,你總算不是姜太公了。」

 

金碩珍非常感謝那條魚的及時上鉤,替他終結了那充滿鄭號錫的話題──他帶閔玧其出來釣魚,是要讓他曬曬太陽散散心,可不是為了聽他談鄭號錫。

眼下的情況,簡直是棘手到號稱談心達人的金碩珍都無法解決——因為他非常清楚,解鈴還須繫鈴人啊。

除非鄭號錫回來,否則他們談到天荒地老都沒用。

金碩珍能做的,就只有用盡力氣轉移閔玧其的注意力。

於是,他在魚上鉤一直到兩人回到宿舍,一路用滿滿地大叔笑話,塞滿了兩人之間的對談。

儘管一天的行程消耗了閔玧其不少體力,一回到宿舍,思念還是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朝他襲來,就要將他逼瘋。

閔玧其不懂自己怎麼就這麼沒用,像個黏人的藤壺一般,男朋友一不在身邊,自己就寂寞難耐至如此呢?而他長年以來身為一個Omega,對於自己的情緒所帶來的生理反應,心裡多少有個底。

他有預感,這次發情期可能就要提早來了。

不可再想著鄭號錫了。他告誡著自己。

然而,人算不如天算,一張鄭號錫在機場拍的照片,成了促使他的促發情激素達到發情閾值的那最後一根稻草。

 

其實看到那張照片不久前,兩人才剛通過電話。

「玧其哥。」

「嗯。」

「我等等就要上飛機了。」

「喔,好。」

縱使內心想念得快要爆炸,在愛人面前,他仍要故作矜持冷淡──閔玧其就是這麼口是心非。

「嗯,我不在這幾天,玧其哥應該很想我吧?我也很想念玧其哥喔。」

「嗯,別講太久,國際電話貴。你快點回來就是了。」

說完不等對方回應就給鄭號錫掛了電話。

反正睡一覺,鄭號錫就回來了。他這樣告訴自己,便早早梳洗上了床。

而當他一覺醒來滑開手機,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照片。

那衣衫不整微醺的模樣,怎麼一回事啊這小子……機場可是公共場合呀,就算不穿內衣,扣子也得扣好吧……等等,不對,這小子為什麼喝酒了呢……

想著想著,他就突然雙腿一軟。

隨著發情激素在他體內的作用,發情素就這麼從他身上散開,佈滿整個房間。

他拿起從鄭號錫房間搬過來的MANG抱枕,套上鄭號錫的襯衫後,置於胸前,奮力吸取上頭殘存的、那屬於他的alpha獨有的氣味,試圖平定自己的氣息;接著,伸出顫抖的手,從床頭櫃取出電動假陽具,置入自己的後庭。

他一手拿著手機開著鄭號錫的照片,另一則握著假陽具,在自己身後抽插。

每一下,他都用力頂到了最深處,然而,卻總是如同隔靴搔癢一般,打不到點;那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著他,他始終無法高潮,最後他無力地鬆開手,任由液體從他的口腔與後庭無法抑制地流出。

隨著腦袋更加得昏沉,他更加地清楚,他絕對無法靠自己撐過去──他需要鄭號錫。

而在意識就要完全被吞噬之際,他隱約聽見了房門打開的聲音。

-

「錫錫啊。」

「嗯?」

「你,是不是曬黑了。」

「沒吧。」

「我覺得有。」這麼答著的同時,閔玧其把自己的臉龐,埋進了鄭號錫的胸口:「但挺好的。」

望著眼前這依畏在自己胸前的哥,鄭號錫的嘴角不禁揚起了笑容。

許多與防彈少年團共識過的人都認為,閔玧其最大的優點就是獨立;不同許多的omega總是喜歡找各種藉口偷懶,凡事依賴alpha跟beta,閔玧其總是盡量不麻煩到其他人,喜歡什麼事情都靠自己達成。

但鄭號錫卻不這麼認為,比起外界所見,那個凡事獨立堅強的SUGA,他更偏好那個喜歡黏著他、嘴上說著滾卻比誰都需要他、明明身為哥哥卻總對自己任性撒嬌的閔玧其。

在這個世界上,能讓閔玧其卸下全部的心防毫不保留倚靠的人,也就只有鄭號錫而已;因此,無論如何,他都要用他餘生全不的溫柔去珍惜、愛護閔玧其。

「喂。」正當鄭號錫神遊之際,閔玧其突然抬頭喚了一聲。

「怎麼了,玧其哥?」

「為什麼喝酒了啊?還有,回來的時候,為什麼穿成那樣啊?」

「就是......心情有些鬱悶,就在飛機上小酌了一下。」

「呀,為什麼鬱悶啊?」

「因為……玧其哥你明知故問。」

「什麼明知故問,你不說我哪知道……那衣服呢?為什麼穿那樣你還沒回答我。」

「哪,就是喝了酒有些燥熱,所以脫了,下飛機前才重新套上……」

「下次要穿好。」

「好,我知道了。」

「知道了?那都給人看光了你知道嗎?」

「應該……沒什麼關係吧。」

「你沒關係我有關係。」

「我……我又不是女星,而且上次南俊不也……」

「你還提南俊,你知道上次南俊那個樣子,珍哥有多久沒跟他說話嗎?」

「呀,哥也要因為這種小事跟我冷戰嗎,拜託......」

「這可不是小事,是大事。」

「你的事情都是大事。」他想了想又這麼補充了一句。

「是,是。」

鄭號錫沒有再辯解,只是伸手揉亂了閔玧其的頭髮。

-

後來,兩人後來一同進浴室洗了個舒服的泡泡浴──嚴格說起來,是鄭號錫先淋浴完,幫躺在浴缸裡打著瞌睡的閔玧其洗了個泡泡浴。

「號錫啊。」正當鄭號錫搓揉著手上的泡沫,給閔玧其按摩頭皮之際,閔玧其出聲喊了他。

「又怎麼啦,玧其哥?」他輕聲問道。

「你有沒有想過,假如我們這次的長假,就是無止盡地這樣休下去,會怎麼樣呢?」

「不會的,玧其哥,我們這次的假只會休到十月,到時還有阿拉伯跟首爾終場演唱會的,之後還有日本的Fan meeting……」

「我是說,假如。」

 鄭號錫其實並不是很明白閔玧其問題的意思,但是,他清楚知道,每當閔玧其開始感到不安,他就會問起假設性問題。

而每到這種時候,鄭號錫總會變得特別小心翼翼。他在腦中盤旋了一百種回答的方式──他最直觀地想問閔玧其在擔心什麼,卻又沒有把握自己能像金碩珍那樣一層一層抽絲剝繭,解開閔玧其的心結。

所以,他終究沒有這樣問。

「玧其哥,我會一直在的。」最後,在替閔玧其吹完頭過後,他只這樣說了一句。

「嗯。」閔玧其起身、回頭,給了他一個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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